今天是在台灣的最後一天了。渾渾噩噩地走來走去,似乎思考了很多,但卻想不起自己思考過什麼。我想早點回家。可以躺在床上聽著陳綺貞的新歌,想到難過的事還可以放肆地哭一場。後來寫了一封完全見不得人也寄不出去的信,心情總算比較平靜了。雖然還是難過失落,但至少沒其它多餘的情緒了。
我後悔自己問了那個問題。其實是因為我沒預料到會是那個答案。我很清楚一直以來她對我付出的心思,所以我還是對自己抱持著太大的自信了。
這幾天的見面都很愉快,而那愉快之後伴隨的失落也同等強烈。我無法去期待以後的日子。想像中的那些日子實在過於美好,是不應該發生在我的身上的。
我渴望能見你一面。但我不會主動說要見你。這不是因為驕傲,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無驕傲可言。而是你也想見我的時候,我們的見面才有意義。
我想,關於愛情也是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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