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,沙羅可能選擇那另一個男人也不一定。他在沙發躺下,閉上眼睛這樣想。那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事,對她來說也許是更正確的選擇。
對方是什麼樣的男人?兩個人是什麼樣的關係?交往多久作無從知道。也沒有想知道的心情。只有一點能說的是,現在這個時間點作能對沙羅提出的東西,實在非常少。只有數量有限、種類有限的東西。而且以內容來看,大多也只有不足取的東西而已。那種東西有誰會真的想要呢?
沙羅說對我擁有好感。那可能是真的。只是世間有許多事情不是只有好感就可以應付得了的。人生很長,有時是很嚴酷的。有時甚至需要有犧牲者。有人不得不扮演那個角色負擔起那個任務。而且人的身體是脆弱的,容易受傷的,天生就是割下去會流血的。
(摘自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 347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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